被他瞧之不起的阿忍,会的哪里是什么花拳绣腿。
都没看清她如何出招,就被当胸一脚踢飞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时秦淮景还在想,是他反应太慢?还是阿忍出招的速度快到惊人?
怎么可能连一招都斗不过?
偷眼去看姜岁欢,姿态慵懒地靠在软榻上,腿上盖着一块白色毛皮,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姜岁欢,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奴才以下犯上?”
姜岁欢冲阿忍和九儿做了一个退离的手势。
“先出去吧,容我和将军单独说几句话。”
九儿和阿忍相继离开,看都没看躺在地上的秦淮景一眼。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姜岁欢面前被折辱尊严。
挣扎起身,快步走到软榻前,朝阿忍和九儿离开的方向指过去。
“那两个婢女,今晚必须死。”
姜岁欢“啪”地一声合上书本,“多余的废话自不必说,直切主题吧。”
秦淮景神色微怔,“什么意思?”
姜岁欢开门见山的问:“像条疯狗似的闯到我面前,是不是在萧令仪面前受了窝囊气?”
“你敢说我是条疯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想到萧令仪以腹中孩儿的性命相逼,秦淮景觉得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得到解决。
在软榻旁的椅子上坐下,秦淮景强迫自己不要在姜岁欢面前盛气凌人。
“岁欢,夫妻一场,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姜岁欢语气软软,“好啊,你说,我听。”
看到她那无害的眼神,秦淮景才意识到,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他在大发雷霆。
姜岁欢的情绪始终很稳定。
就连被要求自贬为妾,她也不会像萧令仪那样对着他大吼大叫。
印象中的萧令仪知性大方,就算遇事也不会失态。
可是今天,萧令仪的种种表现,让他怀疑自己心心念念所爱之人,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