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在必要的时候,行使手中特权罢了。”
元帝重重哼了一声:“据朕所知,那笔赏金有一半流入了你的手里。”
凤西爵露出一个欠揍的笑,“是啊陛下,那一半赏金是有人送给臣的回扣。”
元帝被气笑了,“公然在朕面前承认吃回扣,你那颗脑袋不想要了?”
凤西爵丝毫不惧,“既然陛下已经查到臣为何会收下那五千金,就该知道臣为何会搞这番动作。”
“秦淮景不是合格的皇储人选,萧令仪也不配成为第一女侯。”
“陛下以生病为由迟迟不上朝,不也是在暗中观察被某些大臣推选出来的这个皇位继承人,有没有资格接替您的位置么。”
“用万两黄金便试探出这二人的人品,陛下不但不该砍臣的脑袋,还得给臣重重嘉奖。”
元帝斥骂,“孽障,你可真是将臭不要脸这四个字演绎到位。”
凤西爵不高兴的反驳,“陛下,您不能因为臣没有爹,就一口一句孽障的骂臣,臣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但凡有个爹自幼教臣做人做事,臣是不是不至于被陛下厌烦到这个地步?”
元帝反问:“朕几时说过厌了你?”
“你骂臣是孽障。”
“孽障难道不是你?”
“老孽障才能生出小孽障,陛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元帝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城司还有公务等着臣亲自去处理,就不留在这里徒增陛下厌烦了。”
抖了抖衣袍,凤西爵起身就要告辞,被元帝从珠帘后面叫住脚步。
“万两黄金放不下去,你就不怕寒了军心?”
凤西爵朝珠帘的方面看去一眼。
“祸又不是臣惹的,被寒了心的那些人,该找罪魁祸首去算账。”
元帝再次叫住他的脚步,“与国公府联姻的事情,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想到国公府,凤西爵心中生出一阵厌烦。
“陛下比谁任何人都不希望臣与国公府联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