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容屿也被书院除名,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夫子面带审视地打量姜岁欢,“你是哪位?”
姜岁欢:“我是荣王世子的远房表姐。”
姜岁欢这话说得也不算扯谎。
按照亲缘关系来算,秦沐泽得管凤西爵叫一声表哥。
而她管凤西爵叫七哥。
综合一下,秦沐泽叫她一声表姐,情理上面也说得过去。
夫子冷笑一声:“姑娘真是好狂的口气,容屿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又是这起打斗事件中的受害人。他被荣王世子打破了头,你竟然让书院将他除名?”
姜岁欢也不多说废话。
“容屿挑起了事件的争端,他犯的错,比秦沐泽更严重。”
“此事只有两种解决办法,要么二人一起留下,要么二人一起滚蛋。”
“听说夫子姓卓,是镇国公西府夫人的堂兄,也是容屿的舅舅。”
“你偏袒自己的外甥没人拦着,为了给你那嘴坏的外甥出头,把荣王世子逐出书院,咱们就得当面说道说道了。”
站在一旁的秦沐泽很诧异。
从始至终,他并没有说过夫子的姓氏,姜岁欢是怎么知道对方与容屿之间的关系的。
就连他也是刚刚才得知,万宗书院的这位管事的夫子,和容屿还有那样一层关系。
这二位,藏得可真是够深的。
夫子气得正要反驳,姜叙白在几名随从的簇拥下踏入房门。
“祭,祭酒大人,您怎么来了?”
姜叙白看了看夫子,又看了看姜岁欢。
“怎么回事?”
姜岁欢刚踏进万宗书院大门时,就有人把消息汇报到姜叙白面前。
妹妹主动找上门,对姜叙白来说是很不寻常的一件事。
这才匆忙过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