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阴茎吞没,他没敢再往前,尽管还有小半截在外,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吃不下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维持着接吻的姿势,轻微晃动。
谢钎城的腰动的很慢,每次微微抽出,就感觉无数的软肉攀附上来不想他离开,就这样的舒服,于是又会挺进去。
白若感觉下身麻麻的,但又在发痒,太久没有这样的情爱,她渴望得更多。
“快一点”
“好。”
他每次与她对话都是带着问询,而她与他对话则更像在发号施令。
他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骑士就好。
谢钎城答应了,阴茎跟着舌头一样深入,他在不停搅弄她的口腔的同时,阴茎也在不停捣入捣出子宫,似乎在比哪一个能弄的更凌乱。
白若在他毫无规律的运动中时不时感受敏感点被戳弄,滚烫的阴茎磨蹭过软肉时,她会很明显地呜咽出来,手逐渐从抓着衣服变成不停刮挠他的后背。
她快喘不过气了
谢钎城知道她坚持不了太久的亲吻,舌头放过了她的唇,但身下没放过。
让她的口腔得到痒气的瞬间,他就听到了令人越发愉悦的嘤咛。
“哈啊呜呜嗯啊嗯啊啊”
她的头埋进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紧,甚至腿都环绕着腰颤上去,腰间的阴茎在不断地打桩,两个人在这时就像不可分割的一体。
谢钎城根据方才她的反应中可以粗略估计到她最舒服的点在哪,抽插的速度减缓下来了,反而变成了对敏感点的试探,经常拔出半根,又重重朝着一个点碾进去。
直到终于碾过一个点,她浑身颤抖起来,他就知道是这里了。没给人歇气的机会,阴茎如同毫无疲劳地在不停地戳弄这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里不要啊啊”
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白若的双眼都要涣散了,只知道张着嘴呻吟着,连唾液不停浸湿他的西装都不知道。
谢钎城很得意。
从小到大,他能感受到得意的地方很少,毕竟对于一个几乎门门满分的人来说,任何成就都不过是过往云烟。
但是,床上的事情,他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才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感到开心。
借着这股劲,他的律动变得更加生猛,阴茎整根抽出又急促地挺进,都只打上了那一个点,听着她越发甜腻的叫声,他只感觉有莫名的情愫流淌在胸腔。
这是爱吗。
是想看到她更多抱着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