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烨没有体会谢钎城眼里那淡淡的挑衅意味,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白若,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如果能真的看透就好了,他多想挖开胸膛好好看一眼,她究竟有没有心。
如果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
还真麻烦她了,白白演五年。
谢钎烨不做留恋,这葬礼他根本无需参加,又不是他亲妈。
摩托的声音又远了。
白若还是愣在原地。
直到谢钎城搭上她的肩,无声地示意她继续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
是啊。
谢钎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早该放下了。
晚上,谢钎城公司还有事情,他把白若捎回家,就开车走了。葬礼消耗的精力太大,勉强应付了那么多亲戚朋友,她挑拣了衣服就准备去洗澡。
白若和谢钎城的卧室自带的浴室淋浴头坏了,这段时间,她都是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洗澡。
不过拉开房门,明明房间里灯都没开,浴室也是通亮的。
真奇怪,浴室怎么有灯,谁回来了?
白若只是想走上前敲门,结果还没等握到门把手,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谢钎烨无预兆地出现,只有下身裹着浴巾,上半身,几块腹肌明显,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丝低落进腹部,流淌地滚下来。
很显然,两个人都呆了,不过谢钎烨明显反应更快一些,在白若正打算转身跑开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回来。
白若整个人被拉拽着撞进他怀里,那是好熟悉的体温和触感,不过她来不及回味了,因为很快就被一个急促的吻封住了嘴。
满是侵略性的吻,舌头硬生生挤进她拼命想要合上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好浓的烟草味,呛得她只想挣脱,只可惜,她已经被拉进沼泽,越是想逃,越是深陷。
这样的吻,是不会从谢钎城那里得到的。因为这样热切的情感,只有谢钎烨才会传达。
白若被吻的快要缺氧了,为什么腿都开始发软,求生意识下,她用手掌一下又一下推搡着谢钎烨的肩膀。
“哈哈没没气”
几乎如同嘤咛,这是久违的她的声音,
谢钎烨松开了,嘴唇分离的时候,一根银丝断了下来。
看着她,嘴唇泛着水光,又是忍不住想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