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城早上睁开眼的时候,不知自己何时翻过了身,正对着的是白若安静的睡颜。
他之前还没注意过,她的睡衣领口这么低。
因为是侧卧,两乳贴到了一起,就这么挤出明晃晃的乳沟,在睡衣没有遮挡住的部分显露出来。
谢钎城几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帮她拉高了衣领。
他的生活通常很规律,但结婚之后就没以前那么严苛了。
一个月里总要抽出两三天进行必要的夫妻之事,做完了还要帮她清理干净,免得堵在小穴里发炎。
在必要的场合必须装出夫妻和睦的模样,现在还要留意一下回来的谢钎烨。
谢钎城抿了一口咖啡,捏了捏眉心,鲜少的动作。
这说明,他心烦了。
这股异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白若哭着求他的时候?
还是白若第一次和他搭话的时候?
不对,好像都要早。
或许从第一眼,见到她在谢钎烨身边笑得开心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没有感受过什么叫爱。
拙劣地以为,爱就是能展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他偷偷见过她的很多笑。
开心的,生气的,无语的。
她在谢钎烨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大笑,鲜活而又美好。
而不是像这样,如同一个人偶,连笑容都是勉强的。像装了一个发条,只要按照指示扭动,她就会动动关节做出对应的动作。
所以,他心思有点坏。
故意把谢钎烨叫回国,故意作出让人误解的亲密动作,故意装作不知道两个人私底下的猫腻。
要是把偷情的证据摆在她面前,会见到什么表情?
谢钎城很期待,一个不受发条控制的表情。
白若醒来的时候,闹钟的指针刚好指向七点。
昨晚被谢钎烨一通舔弄,估摸都是一点睡过去的,但却鲜少的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