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所有人都还记得,上次可是悟法大师预言了南州水患之事。
如今……
萧凝脑子里的一团乱麻还没理顺呢,又被这话震到,下意识看向宾客中的宋文博。
宋文博同样满脸的错愕与震惊,袖子底下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成拳。
不,不会吧……
眼看着萧稷已拆开信,阅览起来。
宋文博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一颗心高高提起,骂了谢玉娇千百次。
若不是谢玉娇一直吊着他,他也不会……
“父皇。”
萧稷声音响起。
众人只见太子殿下表情凝重,十分迅速的将手中信件呈给皇帝。
霎时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只怕是出事了。
皇帝接过萧稷手中的信,看着看着……沉默了下来。
他抬眸看向宋文博。
只见宋文博满脸的汗,脸色煞白。
宋文博此刻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事发突然,皇帝没再久留,当即便启程回宫,走到门口时忽的停下脚步,道:“太子也来。”
皇帝带着几位皇子和重臣们离开。
太子府也依旧热闹,毕竟各家女眷还在。
谢窈刚生完孩子,自没久留,带着昭昭和岁岁回了主院。客人们自有府中嬷嬷和管事招待,不必她费心。
“表嫂。”
卫婵陪着谢窈,道:“悟法大师上次便预测了南州水患,这次是不是也……”
谢窈道:“兴许。”
她自然知道那信上写的是什么。
信虽是用悟法大师的名义写来,但却是殿下先与悟法大师商议之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