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可能是许星颜了!
南越国与楚国离了数千里,纵使一行人轻装简行日夜不停也要近大半个月。
一开始谢宴白还以为那小公主撑不住,却发现就连随行的侍卫已经露出痛苦神色,她却仍是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谢宴白忍不住对着南农道:"南前辈,若是……公主撑不住便跟我说,本王可以安排马车。"
南农还没说话,许星颜便歪头道:"加上马车,路程最少拖慢七八日,永安王心这么大,楚皇陛下撑得住"
那神色无辜中又带着嘲讽,这是谢宴白从未在许星颜脸上见过的神情语气。
对着这张脸,谢宴白心忍不住软下来:"公主可以随后赶来,身体要紧。"
许星颜一挑眉,半年时日,谢宴白性子倒是沉稳了不少。
不过想到他看见自己这样的长相,却装作从未相识,许星颜松了口气之时心中又有些怨怼。
她冷哼一声懒得说话,南农淡淡道:"家里人交代了,她绝对不能离开我身边,永安王见谅。"
谢宴白默了默又咳嗽起来。
南农忍不住道:"永安王总是咳嗽,不若让我为你把个脉"
谢宴白摇头:"老毛病了,南前辈不必费心。"
再往后几日,许星颜就感觉休息的时间似乎长了些许。
不过她时常感觉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许星颜转过头去,只对上谢宴白仿似在发呆的眼神,就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她心中嗤笑一声,偶尔谢宴白跟她说话,她也是爱答不理。
谢宴白心中暗暗奇怪,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