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着呢!
接下来几日,许星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谢宴白心中还暗自纳罕。
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的道理。
果然,就在阳光明媚的一个安静午后,还在喝药的谢宴白收到消息。
"南词公主又逃跑了。"
这个又字用得十分精妙。
谢宴白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两日施针到了关键时刻,南农都住在宫内,这位倒是会选时间。
淡定自若地喝下最后一口药,谢宴白眸色淡淡:"去哪儿了"
暗卫脸色羞惭:"属下不知!"
谢宴白也不恼,南词的厉害他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若她真是许星颜,甩开几个暗卫更是不在话下。
那天在近月楼,她说许星颜蠢那几句话,不是辱骂,而是一种近似于自我厌弃的嘲讽。
谢宴白想起南词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狂风呼啸,却无法填补。
他收回思绪吩咐道:"将寒鸦放出去。"
暗卫领命:"是。"
早防着许星颜的谢宴白第一日就在她住的房间熏了一种特殊的香料。
只有一种专门豢养的叫寒鸦的生物能循着这味道找到想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