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外。
阮喻看着太医们提着药箱进去,抱臂等在门外。
……
卧房内,阮软躺在床上,帐幔垂下,只伸出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腕部青色的经络明显。
雪白的薄帕盖在她手腕上,几位太医依次过来把脉,把完脉也不说话,若有所思的退下去,还用银针取了血,交头接耳一番,渐渐没了声音。
裴时郁把她的手放回被中。
冷淡命令道,“说。”
其中一位太医站出来,欲言又止,“回世子,这位姑娘恐怕是被种了蛊。臣等才朽学浅,世子还是尽快寻些通蛊术之人。”太医在地上跪了一片。
裴时郁:“可有暂且缓解之法?”
“堵则溢,疏则顺。依世子所言,姑娘嗜睡等症状……不若都顺其自然……”
裴时郁的声音毫无温度,“你是让我什么都不做?”
“有一法或可一试!传闻…传闻蛊虫是以精血喂养,世子不若一试!”
裴时郁并未再出声,垂下的鸦羽在眼下扫出一片浓重阴翳,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屋内的人都不敢再出声,等到他一个手势才安静又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裴时郁撩开帐幔,看着阮软那张苍白虚弱的脸,低喃,“jing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