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牢外。
杨勇和赵坤二人带伤守着。
“殿下到底让我们等谁?”
赵坤疑惑不解地说道。
杨勇:“等谁不重要,谁来才重要。殿下说了,我等只用摸清楚对方的身份即可,莫要打草惊蛇!”
“好吧!”
“杨兄,快看,有人来了!”
杨勇眼前一亮。
“你守着马车,我混进去看看!”
“好。”
天牢内,杨勇用秦云大理寺少卿的令牌顺利进入其中,他远远跟在那人后面。
很显然,那人不想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全程裹着头巾。
等他来到天字一号房前时,这才停了下来,那人将手中食盒递了进去。
“岳父,你受苦了!”
他口中的岳父,不是别人,正是陈书同。
陈书同沉吟道:“殿下,你不该来的!”
那人道:“岳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你放心明日一早我定会向父皇禀明一切的!”
一提到皇上陈书同却是眼光一暗,他摇了摇头,他叮嘱道:“殿下,不必想着老夫,但求对老夫的女儿好些,还有老夫为你留了一些东西,你且附耳过来!”
那人附身上前,杨勇并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说什么。
二人聊到深夜,杨勇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
翌日清晨,天字一号房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了,陈大人死了!”
来送饭的牢头儿见那陈书同,吊在了横梁上。
秦云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不过他并不感到意外。
反倒是朝中各大臣人心惶惶。
陈书同为何会自杀?
牢中却留下了一封血书。
“禀陛下,臣罪该万死,这些年江都落川三十万水淹之魂,日夜前来寻臣索命!臣惴惴不安,今唯有一死,以谢天恩,唯有一死以慰亡魂,还请念在臣数年兢兢业业的份儿上,请宽恕臣的家人,当年贪污银子一事,还有一人,此人便是当朝宰相,杨安!”
朝会上,秦云面无表情地朗读了这一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