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书房后,珍妃娘娘也就是媚儿,送了茶汤来,说是可缓解疲劳。
珍妃一边给祈林捏肩捶背,一边试探着说道:“臣妾听闻燕莎国公主与赵大将军好像有意思,陛下您不如将那燕莎国公主赏给赵大将军,可以拉拢将军为您。。。”
磕达——
祈林将身后的珍妃甩到了地上,眼里酝酿起一场腥风血雨,百里珠之事宫里只有他和太后知道,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祈林用脚踩着珍妃的头,“你是怎么知道燕莎国公主的?”
珍妃第一次见祈林发如此大的火,她以为他一直都很宠爱她,除了前几日突然冒出的小秀女,这几年她一直宠冠后宫,虽然她曾经为祈巾办事,可如今享受了荣华富贵,他与她缠绵缱绻,她爱上了他,可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珍妃梨花带雨,哆嗦道:“陛下饶命,臣妾只是从坊间听闻。。。。。”
祈林脚撵着珍妃的额头,素白染出了靛青,“你听闻?听谁说的?听祈巾说的?”
珍妃打怵,胆寒不已,“臣妾不认识祈巾,臣妾真的不认识祈巾。。。。”
“呵,我说祈巾怎么能把信传到我这儿,原来是你帮着他背后捣鬼,”俯身掐着珍妃的软弱,“当初看上你就是你这张脸像她几分,也就是脸有点儿用,你倒是个胆大的,背着朕与祈巾传消息,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你?”
珍妃大哭求饶,“陛下,臣妾错了,臣妾如今早就和祈巾断了联系,求陛下饶了臣妾!”对了,臣妾知道,臣妾知道百里珠和赵至诚有了孩子,臣妾还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啊——珍妃的胸前血淋淋一片,昏了过去。
“陛下,赵至诚宫外求见。”福康跑的气喘吁吁,今日一桩又一桩,都是要人命的大事!我的老天爷啊!
祈林心中嘲讽,这么喜欢啊,这就等不及了,还真是让人感动,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只有赵至诚一个人?”
“是。”
“去,先把她给我收拾了!”
福康走过去,低头看了看,那不是陛下这几年最宠爱的珍妃?心中惊愕,这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福康回来后,祈林把玩着那日从赵至诚身上取下的兵符,“福康啊,你说赵至诚如今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呢?”又道:“他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要来朕这里送死吗?”
“你说,既然他这么想死,朕要不要成全他?”
福康闻言面色发白,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陛下,还请陛下三思啊!”
祈林双眸森然,像是嘲讽他自己一般,愤恨道:“你可知赵至诚背着朕做苟且之事,朕竟然是最后知道的,连那贱妇都知道赵至诚与百里珠私通,朕竟被蒙在鼓里,还他妈一个傻逼一样苦等着三年!他不死,朕恐难解恨!”
御书房断断续续传来异响,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祈林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福康:“陛下,是,是偏殿里那小孩儿在,在吹口哨。”
祈林哂笑,“哈,这是在向他阿父求救呢,”又不耐烦的呵叱道,“去把这小孽障的嘴给朕堵上!那小子身上有弹弓,一起收了!”
福康走后,祈林又将李昇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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