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林嘴角狠狠地抽了好几下,你可真没心没肺啊。
别人看了这么大一出戏,不管支持谁骂谁那心里那点情绪啊,都是波涛汹涌,只有你,心如止水,一心下班,毫无触动。
上了保姆车,时歌撑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韩思雯,看得韩思雯心里发毛。
“怎、怎么了?姐姐?”
“思雯啊,我发现自从上次咱们吃了那段螺蛳粉火锅之后,我就对你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啊?
韩思雯抱紧自己,“姐姐,我是直女。”
“你抱着我亲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直女。”
时歌这么一说,韩思雯
更怕了,“姐姐,你别吓我。我真的不喜欢女人的,我性取向是标准的男女。”
“好了,不逗你了。”
时歌一把抱住韩思雯,“思雯啊,我觉得我和你很有感觉。”
韩思雯惊恐摇头,“我没有那种感觉。”
“你没有和我产生姐妹情吗?”
“啊?”韩思雯愣了许久,煽动了一下自己长长的睫毛,“姐妹情?”
“是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当姐妹。”时歌一本正经说道:“所以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结拜吧。”
“结……拜?”这是现代社会应该出现的词?
“是的,我们歃血为盟吧。”
说着,时歌抓住韩思雯的手,一口咬在她的食指上。
“啊,疼疼疼。”
韩思雯眼角沁出了泪花。
时歌拿出纸让韩思雯滴上去。
头发这玩意儿要毛囊,不保险,血液做dna鉴定是最好的。
时歌放开韩思雯,韩思雯抓住自己的手指,哭了,好疼,真的好疼,好过分,现代社会还要歃血为盟。
韩思雯嘤嘤嘤哭了一会儿,突然醒悟过来了,“姐,你怎么不咬自己的手指滴血?”
时歌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歃血为盟也可以用鸡血,下次我们吃土豆炖鸡的时候再歃血为盟吧。”
“呜——”
韩思雯哭得更大声了,“姐,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呜呜呜。”
另一边,节目录制现场,工作人员在认真收拾直播间。
郑导默默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副导演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