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挑眉:“打结的位置太刁钻,我看不到。”
云予安闻言,凑了脑袋到君清河枕边。
试着用君清河的视角证实他所言非虚。
“咦,确实挡住了哦。我试试把手扭过来些。”
云予安又坐直了,手臂拧麻花似地将最外边的那个结呈现到君清河眼前。
君清河看看绳结、又看看表情严肃的云予安,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以动手了。”云予安催促。
君清河闭了眼:“你这样,手臂不难受吗?”
云予安坚持了一会儿,同意道:“还真挺累的。”
君清河出起主意:“你坐正,枕我身上,然后抬手,侧一点过来我就能看到。”
云予安反对:“不行。不能压着你。”
君清河:“没事的。”
“事很大。”
君清河还想诱哄一下:“不这样的话,我完全看不到那个结。”
“我有个想法。”
云予安蹬掉脚上的鞋,踩上了君清河的床沿。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君清河头脑一片空白。
云予安有些迟疑:“你……有没有洁癖啊?”
“没。”
君清河几乎是没过脑就回答了。
云予安放下心来:“床可以让我踩踩吗?”
“可。”
“好嘞!”云予安当即在床沿跪立住。
目测了一下整张床的宽度后,云予安俯身,将手肘支在君清河靠里的那条臂膀边上。
如此一来,君清河就被云予安罩在身下了。
君清河:!
“阿云,你这想法有些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