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解药后,谢容楚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季汐便也不管了,甩手让灵越去照顾。
一大清早,服饰她的婢女就来敲门,说是灵越殿下来拜访她,正在门前候着。
好像是要致谢。
季汐昨天给谢容楚打了次飞机,累的胳膊酸了一下午,找了个男宠帮忙捏胳膊,结果捏着捏着就捏到了床上。
那个男宠体力颇好,叫了足足三四次热水,天亮才歇下。此时此刻季汐正躺在男人怀里,困倦地捂住耳朵。
“不见,本宫还要休息,让他们过两个时辰再来。”
话刚落地,季汐又想到自己昨天伺候了谢容楚这小子那么久,他反而不来道个谢,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
连忙又把婢女喊住:“等下,把谢容楚给本宫喊过来。”
婢女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没过多久,谢容楚已经到了的消息便报了过来。小婢女依照季汐的旨意,把人蒙着眼睛,领到殿内。
“殿下,谢殿下已经到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声音:“知道了,退下吧。”
小婢女应声离开。
殿内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少年大病初愈、带着沙哑的声音:“给殿下问安。”
高挑的少年站在门前,阳光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他有些迷惑地摸了摸覆在眼睛上的丝绸,不知道这个女人一大早把自己喊过来,所意为何?
难道又想到了什么折磨他的法子,还是说……
是昨天她救了自己一命的事?
回想起昨天的荒唐事,那双晦涩不明的凤眸眨了眨,错综复杂的情绪让他自己都有一丝疑惑——本来灵越喊他一同来道谢,但自己下意识地以身体抱恙拒绝了,但他自己明白——他在逃避。
他在逃避灵汐,这个令他厌恶至极却又做了那等亲密之事的女人。她那副淫荡却诱人的面容,像梦靥一样充斥着脑海,甚至还在昨夜还入了他的梦……
梦里两个人如发情的野蛇一般赤裸着媾和,女人曼妙的腰肢如波浪般包裹着他,雪白的双腿和自己交缠在一起,湿润的下体密不可分——一想到这里,他便对自己感到厌恶至极……
就在这时,一声女子舒爽的呻吟打断了他阴郁的思绪。
谢容楚下意识看向殿内,轻薄的丝绸阻挡了视线,却让听觉变得无比灵敏。他听到了——她愉悦的低吟声,宛如一首婉转的笛,被初冬的清风打着旋儿地送到了自己耳畔。
这个无比恶毒而又小心眼儿的女人。
当着自己的面,让自己亲自听着——
她在和男子激烈地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