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背叛感…”
“放屁,又不是降了贼,只是不在一起共事而已,这有什么好背叛的?更何况刘爷也是大伙的长辈,去长辈那里做事难道还是背叛?更何况,这次又没有皇家的人在那边历练,你怕什么?”
“没有啊?那没事了。”刘沥顿时松了口气,他主要怕西南也有个皇子历练,到时候搞得里外不是人。
众人一阵打闹。
“我也要回固原了,去给我二叔当副将。”侯邝说到。
“我也要回伊犁了。”这是查干巴日。
另外几个兄弟也纷纷说着自己的去向。
“那成吧,这些天酒楼也去够了,陈四紧跟着也要出城了,就不再去了,大家各奔东西,都要好好的啊!”
贾珲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天圣元年,“庶孽军”离开燕京来到西北,很快就被分到各镇的辅兵营。
几个月后,帖木儿入侵,西北四镇总动员,除了留下必要的守备人员,全员出动,“庶孽军”也再度聚首。
接下来的三年里,死的死,伤的伤,染病的染病,失踪的失踪。
离家的庶孽们抱团取暖,拼尽全力的活着,最终,一百多号人出关,就剩下这十几人。
剩下的,全都埋骨大漠。
如今,所剩无几的兄弟也要各奔东西奔前程去了,贾珲心里一阵惆怅,但他还是强忍不舍。
“既然不去吃酒席了,那,吃我一拳吧!”贾珲拨马就冲向人群里。
兄弟几个纷纷大骂贾珲无耻偷袭,不讲武德,纷纷骑马逃离。
追了几丈路,慢慢停了下来,剩下几个也骑马来到了贾珲身边。
“唉,下次再相聚,也不知是何年月…”水澈也在感慨。
回京城的人,就剩下水澈、柳蕰、石元修和马霖牛昭了。
贾珲沉默不语。
“大王,皇爷叫您过去一趟。”一个小阉跑了过来。
“啊,好。”陈净远回答。
“那就这样吧,都回去收拾收拾,反正都是去燕京的,大家都在一起,有空一起打猎。”贾珲一直望着大伙离去的方向,没有看他们。
众人分别。
。。。。。。
多亏了洛阳城门大,由于皇帝出城自有程序,整个仪仗排了三十多里朝着城外黄河码头进发,最前面已经登船了,后头的人甚至还没出城!
装了一船又一船人,直到申时,才轮到贾珲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