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快乐当中已久的辛暮河终于注意到瑞安的哭喊声,当她回过神来,瑞安早就丢掉了矜持贵公子该有的体面姿态,双腿大张像初生的羔羊般颤抖,汗津津的脸蛋升起酡红,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可爱又可怜。
她终于注意到了一个被忽略的事实。
“瑞安,你……其实不是今早把尿道棒放进去的吧?“
辛暮河抽动的幅度其实并不大,按道理讲,一天内无论再怎么不吃不喝人总会需要排泄的,何况瑞安参加宴会无法避免进食酒水,需要排泄的次数只多不少,而他光是拔出一颗珍珠都要站不稳,根本做不到自己多次将尿道棒拔出进行小便。
唯一可以放入尿道棒的时机,辛暮河想,估计就是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塞进去的吧……
“oga的婚前修行真的有这一项吗?”辛暮河怀疑他在糊弄自己,手上动作加重,“你骗我呀?”
“……啊!唔!慢点……才没有骗你!”
瑞安本能地扭动腰胯试图躲避,可嵌入肉棒的刑具总会在他远离时被用力插下,狠狠拉扯
幼嫩的穴口。
“呃……哈啊……我……我都是为了谁才会这样子啊?!”
瑞安被作弄得直喘气:“唔呃……你还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再欺负我……以后……嗯啊……就、就不让你玩了!”
“哈啊……你这个……大色魔!”
瑞安娇滴滴的痛斥不痒不痛,伤害高达点。
“都被玩到漏精了欸,还嘴硬。”辛暮河更是恶劣:“明明是你叫我快点的。”
快速的抽插甚至在马眼周围打出了一圈稀薄的白色泡沫,如草莓蛋糕上的芝士奶盖般布满了肿胀的龟头,精囊里储得满当当的精液被冲击着,等待被释放。
“没有……我没有!”
瑞安神智不清,真的以为自己坏掉了:“要插烂了……鸡巴要被插烂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辛暮河最后将整条尿道棒狠狠嵌入阴茎深处后又快速拔出,然后被贯穿了整晚的鸡巴像喷发的泉眼,在最后一颗珍珠离开被亵玩得门户大敞的尿穴后,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白精液从马眼中吐出,与身下洁白的纱裙融为一体。
“啊……哈啊……哈啊……”
几息之后,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隐忍的喘息声。
糜烂的铃兰香气四溢,成熟的浆果透红滚落,剧毒的汁水泛滥成灾,正是丰收的季节。
瑞安胸口上下起伏着,迷蒙的眼眸此刻格外苍翠欲滴,直勾勾地望向他欢愉和痛苦的源头,释放出的信号不言而明。
他要辛暮河兑现她的承诺。
没有催促,就这么静静地等待女孩的回答———
“今晚的月色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