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作为月考后的第一天上课,哪怕是在一大清早,教室里依然嗡嗡嗡地像菜市场。
很多昔日不学习的同学也随波逐流,加入了对答案大军。
徐翀对自己的实力蜜汁自信:“这道题肯定选c!我用脚趾头算都只能算到c!其他选项随随便便就被排除了!”
楚靳言同情地看着他:“那你还真是脚趾头算出来的,肯定选b啊!很不幸地告诉你,在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做过原题。”
徐翀:“……”
邵元同情地看着他们俩,弱弱插话:“其实,是选a……”
徐翀≈楚靳言:“…………”
陆辞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迟过到、逃过课了,而今天一直过了早读课,他的座位还是空的,不少同学都以为他生病了。
眼看楚靳言、徐翀和陆辞走得近,便问他们道:“徐翀,楚靳言,辞哥他人呢?怎么这个点了还没来?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楚靳言声音不免沉痛:“请假了是真的,但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陆辞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一样,同学们大惊:“出什么事了?!”
楚靳言继续沉痛道:“是辞哥后妈给他请的假,说和他爸一起带他去游乐场玩儿了。”
全班同学:“…………”
他们知道楚靳言语气为什么会这么沉痛了。
原来不是为陆辞,是为了他们自己。
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位家长为了带学生出去玩,所以请假的。
还是在月考出分、讲评试卷这一天。
本来徐翀和楚靳言事先知道陆辞的安排,还没有太惊奇,直到听到同班同学的议论,才幡然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这两天,他们思考最多的问题,就是赌约能不能赌赢。
虽然这个月他们努力学了,但万一哪科发挥失误,蒙的全错,可能就会达不到他们父母的预期。
他们接受不了自己的豪车、电竞舱付之东流,所以从考完试起,一直惴惴不安到了现在。
再看看陆辞,同样和父母打赌,如果考进了年级前十,就带他去游乐场——
这会儿分数还没出呢,奖励竟然就已经兑现了!
徐翀和楚靳言battle了大半天,谁的父母更溺爱他们,如今答案昭然若揭。
当然是陆辞的父母——许罂和陆沥成,更溺爱陆辞。
他们比不了,完全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