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这是一种特别的土质,会有粘连的感觉,揉成一团团的泥团,表面可以弄得很光滑,不像一般的土,怎么弄都光滑不了。”
螣仓和风都听得云里雾里的,后面更是一片茫然。
叶桑看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等找到粘性土再跟你们解释。”
风憨憨一笑:“好。”
“阿姐,阿姐,出事了,出事了……”火和尖一边跑一边喊,满是焦急。
叶桑连忙站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火急急地道:“羌去取水,差点儿被水兽拖到水里去,族人死死把他拉了回来,然后他小腿上的肉都没了。”
“螣仓,风,你们看着这里一下,只要有噼噼啪啪的声音就不用管,通风口不冒白烟了就赶紧回来,我回去看看。”匆匆交代了一下,叶桑跟着火和尖回了部落。
羌是取水队的人,三十多岁,早年打猎腿受了伤,一瘸一拐的,所以并入了取水队。
此时他坐在长凳上,受伤的腿也放在长凳上,外侧的肉被一整块撕下来,露出白骨,鲜血染红了他的血肉,染红了长凳,染红了地面。
叶桑来这么久,除了一开始露和木受伤严重外,还没有人受过这么重的伤。
这么大片伤,会要人命的,所有人面色都很凝重。
巫都被惊动了,来到了山下。
“巫,我还有的活吗?”羌面色哀戚,似乎已经准备好死神降临了。
“没事的,桑应该会有办法,你别丧气。”巫拿这么大的伤口也没办法,最多就是往伤口上倒止血粉,但倒了之后,一会儿桑又要清理,所以他没有动。
羌的对偶抱着他的肩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没事的,桑对救你的。”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桑回来了,桑回来了……”
人群立即让开一个通道。
桑快步走到羌的面前,巴掌大的地方都没肉了,血淋淋的,看着鸡皮疙瘩直冒,非常不适。
羌哀戚地问:“桑,有救吗?”
叶桑安抚道:“有,只要止了血,好好消毒,没问题的。”
大家都松了口气。
“我去拿药箱。”叶桑跑回山洞,买下一些药品,换包装的换包装,装瓶的装瓶,准备好了才下山来。
先用消毒液消毒,碘伏消毒会比较痛,叶桑用了温和一些的方法,然后用止血凝剂给他止血,喷上消炎白药,用一层薄薄的纱布包扎,以免异物碰到又流血。
说着简单,把羌的伤口处理好,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