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就是读过书的聪明人,他们有现成的读书人问。
以他几次接触而言,谢星珩
是顶顶聪明的人了。()
江知与摇头:不行,他们要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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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并把堂哥排除出去。
堂哥太久没看书,小谢最近才有了读书热情。
江知与拳头握紧,过了会儿松开,长舒一口气。
至少赈灾这件事,满城皆知。他还有时间周旋打点。
农庄一定不能出事,要漂亮圆满的交接。
宁可拿大把的银子补缺口,也不能出一丝一毫的乱子。
徐诚把他拉住,强硬劝道:“我看你脸色,好像摊上大事了。你别憋心里藏着,家都没了,还考什么试?”
江知与忧心的就是这个。
商户家的锦绣富贵都是水面浮冰,见不得光,也受不住力。
可他跟谢星珩成亲时日尚浅,先是三叔那头刁难,再是对外结仇,事情一件件的赶着来,他怕惹人厌烦。
他最怕原本很亲近的人,突然对他发火。
徐诚和他有着默契,帮他利索下决定。
“靠得住的男人不会因为你两句话,就耽误考试了。”
江知与记下了,事情说起来,却是谢星珩先问的。
中午回大哥大嫂家吃饭,江知与向来能藏事,各处都周到,偏在谢星珩眼里像个假人。
是一种对外端着礼仪体面的衣架子、人模子,没半点活泼样。
谢星珩也能藏事,饭后他们在家里待了会儿,写了数个寓意好的词给大嫂做参考,回来听风轩,还跟江知与聊了招顺。
给足了时间,江知与愣是急着给他找闱墨,两地派人送信,得了许可,去堂哥书房拿了书,又转交给谢星珩,也没提起心事。
他有好多机会说,信息太散,他无从说起。
谢星珩一问,他吓得一激灵,坐凳子上都抖着弹起,眼睛睁得圆圆的。
谢星珩:?
“你朋友说我坏话了?”他也没得罪徐诚吧。
江知与摇头摆手:“不是,没有,他还夸你的。”
谢星珩拿捏他,一拿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