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新家里的暖气出了点问题还没供上,就算是开了热空调,裸着下半身好几分钟也还是会着凉的。
瞿显扬看着女朋友雪白纤细的美腿上,那道沿着小腿肚流淌而下的、触目惊心的血迹,和她因为寒冷而泛起鸡皮疙瘩的肌肤,匆忙地抱着抽纸巾跪在她身下,一手仍然用她的内裤堵着鼻孔,一手焦急地给她把血迹擦干净。
鼻孔里的堵塞感越来越强烈,瞿显扬说完一句“别过来”,就再也顾不上昙英,捂着口鼻直奔洗手间。
昙英疑惑地低下头,她在地板上看到了几滴血迹,然后是地上带着血迹的纸巾。
她下意识往自己的穴口一抠——
她月经突然提前了?
透明的蜜液淌在指尖,排除。
她已经被破处了?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处女膜是一种阴道瓣膜,撕裂后出血是概率问题——
关键是刚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阴道被撕裂的东西进入,排除。
那这个血显然就是出自瞿显扬身上了。
昙英缓缓拉上被瞿显扬丢在一旁的长裙。
她的内裤不知道被瞿显扬丢到哪里去了。
她跑到浴室门口敲敲门,“瞿显扬,你还好吗?”
“我没事。”瞿显扬闷闷不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上去比刚才以为昙英不同意和他做时还低落,“你先回房间去,别着凉了。”
昙英想了想,这个时候可能需要给他时间缓一缓。
她去窗台上把小雪人捧起来,打开窗,把雪人放在室外的窗槛上。
雪花像纸鹤般潇洒天真地飞舞着,也舞到了让瞿显扬冻得手脚冰凉的雪人身上。
“你还是个小雪人,不能看十八禁的东东。”昙英喃喃自语完,将窗户关上,拉上窗帘,再也不给小雪人有机会看戏。
她收拾了一下客厅里看上去很是惨烈的带着血迹的残局,用热毛巾将自己的两腿又细细擦拭了一遍后才回到主卧。她钻进被窝里,轻轻叹了口气,替瞿显扬惋惜地感慨到,今夜破处计划又告吹了。
她拢着温暖的鹅绒被,闭上困乏的眼渐渐步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胸前的软雪被人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捏着,温热的掌心煨着她的乳尖,快要把雪顶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