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女没有办法。”
“无论臣女之前的身份多么的尊贵,可入了这宫,臣女便就只是一个生死不由自己的宫女。”
紧接着,元春从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一大叠的信,并将这些信举过头顶。
“这些信,便就是甄太妃冒充臣女朝臣女母亲要钱的信。”
“而这其中,臣女的家书一封都没传出去过,臣女也没有接到过自己母亲的信件。”
“一开始臣女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只以为是每月宫里宫人要往外送信送的人太多,轮不上臣女,后面渐渐臣女察觉到了不对。”
“先是在甄太妃的宫中发现小太监小宫女们手里有荣国府的银子,后发现甄太妃首饰匣子里出现荣国府的首饰,直到此刻,臣女才意识到问题。”
“可那时已经晚了。”
元春仰头看太上皇,一副国色天香的面庞映入太上皇眼中。
太上皇微微一怔。
此女长的端是不错,怨不得那王氏拼了命的将她送入皇宫,仅凭这副唐时杨妃的容貌,一飞冲天被皇帝看到乃是迟早的事。
只可惜她生错了年代,自己那四儿子非是贪恋女子之辈。
元春赶紧又将头低下。
“求太上皇为臣女主持公道。”
下来的太监将元春手里的信取下,递给太上皇。
太上皇拿着信打开默默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太上皇抬头。
“除了这些,伱可还有证据证明。”
元春想了想,咬着牙摇了摇头。
“臣女没有。”
“但臣女可以指认,此人太上皇只需去他那搜上一搜便就可以真相大白。”
谁有这么大威力,太上皇的眼中闪过疑惑。
元春指向守在甄太妃一边,尽量压低自己存在感的夏守忠。
“臣女要指认这阉奴,这阉奴就是帮着甄太妃敛财的人。”
太上皇的眉头一皱。
夏守忠心中警铃大动,赶紧对着太上皇跪下。
“陛下,奴冤枉!”
“奴去荣国公府都是去帮贾宫人送信,期间其母确实赠与过奴钱财,可也不过正常的打赏,并无欺诈勒索。”
元春忍不住冷哼出声。
“夏公公口气是真大,什么打赏能合计上万两,吾母亲即便再糊涂,也不会无缘无故给一个太监上万两的银子。”
“你敢说你没有帮着甄太妃欺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