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两人离开,警官疑惑地转过身,嘴里不由嘟囔了一句:“啧,这不是小情侣关系好着么,说什么前男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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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的事,在数日后,多田野才知道,当日警局进行了药检,结果为阳性。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穿着睡衣,在家里和黑尾研究房子的户型。
五月的东京,昼夜温度大。
前几日下完暴雨,日间气温一度飙升到了30度,但到了晚上,又不得不套上长袖长裤。
大落地窗前,柔软的地毯,铺满半个客厅。
多田野听完电话那头的解释,平静地回了句:“好,我知道了,那有需要再联系我,拜拜。”
黑尾盘腿坐在她对面,等她挂了电话,这才探头探脑,问道:“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难过啊。”
多田野翻了几页户型图,没看到满意的,干脆把它丢到了一边。
她叹了口气,说:“比起难过,更多是唏嘘吧,这个项目本身没问题,政策方面国家也有支持,就这样没了,实在有点可惜。”
“嗯?”见她一改在警局时的状态,黑尾意外挑了下眉。
这几天,他担心对方会因为这事一蹶不振,一直变着花样来哄她。
却没想到,往常的多田野诗织这么快就回来了。
黑尾挪了下屁股,转而坐到了她身边。
他贱兮兮地笑道:“让我猜猜,你既然这么说了,是不是已经决定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多田野不满地砸了下嘴,伸手在他脸上拧了下:“就你话多是吧。”
“哎哟,疼疼疼!”黑尾搓了搓脸,怨念地看向她,“我就是好奇,想问问看嘛~”
两人相处久了,少不了心有灵犀。
事实上,如黑尾所猜测的那样。多田野从警局出来之后,第二天便找到竹下的家人,提出以个人身份,帮助他们重新恢复基地的运营。
她不在乎木村会骂她“圣母”,也不在乎别人觉得她吃力不讨好。
她想做的事,无愧于心。更重要的是,如今她身边还有黑尾陪着。
多田野顿了顿,把这事从头到尾,和黑尾解释了一遍。
黑尾听完,竟气呼呼地说:“你怎么还偷跑,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去啊!”
怎么叫偷跑了。
“带你去干嘛。”多田野上下扫了他一遍,视线停在胳膊的肌肉上,努努嘴问,“当保镖吗?”
随后,她又解释说:“竹下的女儿,人家一个小姑娘,腿脚不便,本来对我就有戒心,看到你岂不是会更加害怕。”
“嘁,胡说~”黑尾不以为然,“我一向待人热忱,看着就很和善,谁会对我有戒心,有色心还差不多~”
多田野咯咯笑了起来:“哇,你还真是越来越没皮没脸了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