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琦不服气地冷哼了声:“我逼走的?如果你们不偏向我,我会有可乘之机吗?她会走吗?明明就是你们把她逼走的!”
阮铭修红了眼,声音又冷又厉:“阮言琦,我跟霆川对你够好了,你为什么不知足?为什么非要跟琦琦抢?!”
阮言琦听到这话,心里冷笑。
这话多么熟悉,当初阮铭修也是这样跟她说的,现在原封不动地给阮言琦了。
阮言琦失控地大喊道:“你们所谓的对我好,就是把我的工作都给撤了,还对外跟我撇清关系,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在军区待不下去?!”
阮言琦听到这里,心里总算也有了些许波动,她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阮言琦。
这才发现阮言琦穿着一身艳丽大胆的吊带裙,脸上化着浓艳的妆,跟她印象中如同小白花一样的阮言琦大相径庭。
而她的脸上更是浓妆都遮不住的憔悴和疲累。
看起来,阮言琦的确过得很不好。
顾霆川皱了皱眉,严肃地说:“你会被撤职,是因为你在工作中因为过于激进出现重大失误,因为你的个人主义而导致一条军犬牺牲。”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认识不到错误,不多加反省,反而将自己的错误怪罪到别人身上!”
“至于澄清关系,那是我本来就该做的。”顾霆川顿了顿,歉疚地回头看了一眼阮言琦,“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再被人误会成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阮言琦神情淡淡地看着不远处的树影,根本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阮言琦将他对阮言琦的眼神尽收眼底,眼中妒火更盛。
她报复似的说道:“那是我哥自己说的,一条狗死了就死了,你当时不也没说什么?!而且它是被阮言琦带废的,凭什么要让我来负责?!”
阮言琦听到这话,立时转过头来,愤恨地瞪着阮言琦:“就凭你害死了一条生命!”
她步步紧逼,厉声质问:“当时我劝了你两遍,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奔奔已经很累了,它需要休息!可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这就是我要跟你争的下场!”
这话一出,顾霆川和阮铭修都是神情一变,双双紧皱着眉头看向阮言琦。
阮言琦红了眼,走到她面前,颤声问:“我不懂我跟你争了什么?我不懂你恨我怨我想报复我,为什么要拿一条无辜的军犬开刀!”
阮言琦越说越激动:“你们总说奔奔只是一条狗,是啊,它只是一条狗,它有什么错!你为什么不能冲我来!”
她死死盯着阮言琦那张被欲望熏得狰狞的脸,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扇上去!
顾霆川连忙将她揽进怀中,低声安抚:“阮言琦,冷静!注意纪律!”
阮言琦现在没有军职,只是普通的群众,她作为一名军人,要是动手打了她,就该背处罚了。
阮言琦冷静了些许,一直紧攥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
她冷着脸挣开顾霆川的怀抱:“我说过了,别碰我!”
顾霆川垂下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