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动的手,是老子给李祐开的瓢?”
殿中满是朱标的咆哮,连踹了好几脚还不过瘾。
回身嗖的一下抽出花瓶中的鸡毛掸子,对着曹泰就开始呼呼的抽。
“哎呦!哎呦妈呀!”
“哎呦!哎呀太子爷。。”
“哎妈!妈呀妈妈呀!”
“鬼叫什么?”
朱标更怒,“鸡毛掸子抽两下你就鬼叫啦?你把人家开瓢你怎么不说呢?”
“妈的,每次都是你!”
朱标继续骂道,“我他妈还不知道你,你们这群人中,每次都是你先动手。。。每次只要有你,打不起来都得见血!”
“太子爷,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啦!”曹泰捂着屁股,原地跺脚,眼泪纵横,“臣再也不敢啦!”
“你老子用脑袋换来的侯爵!”
朱标又抽了几下,最后用鸡毛掸子点着曹泰的脑门道,“早晚败在你的手里!”
边上的李景隆看得是胆战心惊!
这太子爷是真怒了!
不然他平日那么儒雅的人,能一口一个他娘的,一口一个他妈的?
正想着,突然两道凌冽的目光射了过来。
李景隆浑身一哆嗦,咧嘴干笑,“太子爷!”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
朱标放下鸡毛掸子,揉着手腕,“啊?”
“那个。。。”
李景隆一时有些发懵,咽口唾沫,“您跟臣说,让臣踏踏实实做人。。。”
“你就这么踏实?”
朱标咬牙,“哎哟,曹国公。。。”
李景隆大惊,“臣不敢。。”
“您练的好鞭腿呀!”
朱标戏谑的笑笑,“您这功夫在哪学的?是七十二路弹腿?还是三十六路霹雳脚呀?”
说着,朱标忽然回身,抄起窗口放着的,用来支窗户的,手臂粗细的棍子。
“你一脚闷下去,李祐大小便都失禁了。。。。要不是救治及时,现在韩国公府上已经开始治丧了!”
说着,手中的棍子呼的就落下。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