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敢把船租给他们,那就是跟我们王家过不去,等着我们的报复。”
管家一声令下,身后的家丁们如狼似虎,一拥而上。
他们粗鲁地推开人群,拽住正欲上船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一股脑儿地往水里扔。
一时间,渡口乱作一团,尖叫声、呼救声、水花四溅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只见一个瘦弱的老人被两名家丁架起,双脚乱蹬,却无力挣脱,最终被狠狠地抛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
而那些已经上了船的,也被家丁们强行拽下,狼狈地跌落在船板上,随后又被粗鲁地扔入冰冷的江水中。
夏承盛目光坚定,双手紧握缰绳,马车稳稳停驻在船板中央。
面对凶神恶煞的家丁,他毫无惧色,反而将身旁的刘悠然轻轻推向后方,用自己宽厚的背脊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那家丁见状,挥舞着棍棒,凶猛如虎,直冲夏承盛而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承盛身形一闪,借势发力,右脚如破风之箭,狠狠踹向家丁胸口。
家丁猝不及防,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划过一道抛物线,“噗通”一声,重重砸入江中,激起层层水花。
刘悠然从夏承盛坚实的背影后探出头来,小手紧紧地拍着胸脯,脸颊上泛起一抹惊魂未定的红晕,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魇。
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几缕碎发贴在额前,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与无助。
“吓死我了,夫君,你刚刚真是太英勇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却满是敬佩与感激。
说完,她又赶紧缩回头去,仿佛生怕那可怕的场景再次重现。
这年头想要乘个船太不容易了,一不注意就得把命搭上。
夏家所有人又把马车跟驴车赶了下来,停在了渡口。
管家看着有人居然还敢还手,顿时火冒三丈:“好啊,好啊,你们居然还敢还手,将我的人踹到水里,真是好大的胆子,一群贱民,谁给你们的胆子,来人,将他们全都给我围起来,往死里揍。”
此话一出,众人看着夏家人的目光充满怜悯之心,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阳光似乎也在此刻黯淡了下来,为这场即将上演的暴力增添了几分阴霾。
管家怒目圆睁,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手指向夏家人,身后的家丁们如饿狼般蜂拥而上,手中的棍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记得上次有个人惹怒了管家,他直接让人把人打死了,后来那家人报官,结果就是他家里人全都惨死,管家屁事都没有。
可能就是有钱人家的特权,出事之后,王员外只是陪县太爷吃了一顿饭,这事就被压了下来。
可怜那人的老母亲,老父亲,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怀孕的妻子也是一尸两命,那可怜的孩子都没有来的及看这世界一眼。
今天这家人惨了,惹了管家,以管家的尿性,这事今天肯定得见血,不然无法善了。
众人同情怜悯地看着夏家人,一大早离开的郑氏,王大王二全都远远的躲在人群里,恶狠狠的看着这一切。
没错这些人就是郑氏他们喊过来的,知道他们今天一大早要渡江,就去了王员外家里,将所有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只不过是掐头去尾,把王月卷钱逃跑的事隐瞒了下来,只告诉王员外她家里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