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呐,为父这也是逼不得已,形势所迫,被奸诈小人所害啊!”
李弘壁无语了,默默拎起了桌上的茶壶。
“你还有脸怪别人?”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喜欢装,喜欢吹牛!”
“正经人谁整天没事抱着兵书看啊,咋滴你要上天啊!”
面对李弘壁的怒喷,李景隆一直没有吭声,只是默默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
这事儿吧,毕竟自己不占理,骂就骂吧,多大点事儿。
吹牛犯法吗?
咋这还能怪我啊!
李弘壁骂了半天,也终于是没了脾气。
“为君分忧,不是让你给皇帝进献美人!”
“你信不信前脚把美人送上去,后脚满朝御史都会弹劾你李景隆居心叵测,曲意媚上,蛊惑圣听?”
朱棣什么美人搜罗不到,还要你李景隆跑去献媚?
你这不是故意送给政敌把柄吗?
李景隆也反应了过来,神情顿时一肃。
“儿呐,那你的意思是……”
“皇帝陛下最近有什么苦恼,我等帮他给解决了,这才是真正的为君分忧!”
李弘壁轻叹了一声,沉声道:“你必须要表现出足够的价值,否则只会被皇帝当成废物一样逐出朝堂遭到清算!”
“而臣子对帝王的价值,基本上就只有一条,那就是能办事,并且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这就好比员工与领导,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够给领导创造效益。
你要是什么业绩都没有,个人能力又很平庸,而且还是个声名狼藉的人渣,领导不办你办谁?
李景隆思索了片刻,也琢磨出了些许味道。
“按照你这个说法,近些日子皇上确实忧心一件事情。”
“展开说说!”李弘壁眉头一凝,嗅到了机会。
李景隆也没有废话,直接道出了事情原委。
“驸马都尉梅殷奉建文帝之命镇守淮阴,拥兵四十万之众,至今都还盘踞在淮阴一带,对皇上的招抚置若罔闻。”
“前不久皇上派遣过去招降梅殷的使臣,竟被其割去了耳朵鼻子,只留下了一张嘴巴,梅殷故意如此让这些使臣回来告诉皇上,何为君臣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