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炀眸光颤了颤,“你会让我来找你吗?”
“会啊,我说过,你只要不发疯,任何时候都可以来国内找我,我不会再躲着你。”向安见他眼底黯淡的光,又犹豫了几秒,“如果将来南国稳定了,我也会来陪你,就当放寒暑假。”
司晏炀怔了怔,轻抚着向安的脸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是你说的,我会当真的,你以前说过,我们要一直都在一起,我都记得。”
“就算不住在一起,我也是喜欢你的,只喜欢你一个人。”向安走到他跟前,仰头勾住司晏炀的脖子,“木头,我们不闹了,好好过,好不好?”
司晏炀眼圈微红,“好,我们好好过,我们好好过。”
“那,我回国前,你要不要,要不要那个?”向安大胆了一次,其实还是因为每次司晏炀的行为都太粗暴了,那并不会很舒服。
但凡体能不够,向安都经不起司晏炀的一次折腾。
司晏炀激动的有些结巴起来,“我、我可以、可以做吗?”
“你不要每次都那么狠,会疼的。”向安红着脸,小声埋怨。
司晏炀搂着腰的手都紧了紧,“我以后都轻轻的,我,我按照你教的,我去学了,就是,你也会很舒服的地方。”
在被下药之前,司晏炀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也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向安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和无穷无尽的欲望还有占有欲在行动。
直到向安上次说了以后,他才去找了片子,查了资料。
向安被他说的心里有些痒痒,仰头在司晏炀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只要自己听话,安安就会主动,只要自己还是那个木头,安安就会一直都在。
这么浅显的道理,他要等几乎死一次才能懂。
司晏炀激动的把人抱回床上。
在这个夜晚,向安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愉悦,在一声声的爱意中,是他无法不要的人。
说第二天要走的人,没能走掉,第三天……也没走掉。
直到一个星期后,向安终于提着行李回国了。
司晏炀当天公司有事,他自己走的。
坐上飞机时,他就给司晏炀发了消息,可还没等到回复,身边传来一声礼貌的声音,“你好。”
向安错愕地抬头,“木头?”
“你说过,我随时都可以来找你。”司晏炀坐到了旁边的位置。
“那公司呢?”
“公司有莱特管着,我给他升职了。”司晏炀握住向安的手,放在唇边,“这一次,我只是陪你。”
向安缓缓收紧了手指,不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