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比苏作园多了一个学校,你别小瞧它,他可是技艺交流的一个平台,自己在这里可没少收获,学到了好多的小窍门,水平蹭蹭地往上涨。
别说自己,就是顾厂长这老鬼,脸上都乐开了花。
不停地往其他的工艺美术大师那儿跑,这是要一网打尽,将他们一股脑儿都网络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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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园里来的节奏。
木刻、竹刻、石刻、砖刻、瓷刻、牙刻和刻纸、刻漆,所谓的扬州八刻,现在都焕发了青春。
这次,在和田玉石节上的斩获都不小,据说在暮云公司内部评比中获得了第一,苏作都不是个儿。
太好了,这样发展下去,赶超苏作,绝不是梦想。
可惜的是自己这次没有去参加和田玉石节,听说李总正在和田建设玉石城,自己是真想到从小就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的这个地方去看看,感受一下玉石从地里,从河里、从山里挖出来的感觉。
明年一定要去,不让去,自费也要去。
马上,香港珠宝展又要开始了,自己想想,该做一个什么作品,再放放光,迟得水这样想到。
和苏州、扬州,这些同行的想法比,和田的袁俊、榆林的魏军,就悲催了许多。
按道理来说,他们是嫡系,他们是正规军,吃的、用的、使唤的都是最好的,一流的,可是成绩却是最差的。
小慕没说什么,自己都臊得慌。
可是敌人太强大了,人家拿出来东西,你就别往跟前去,光芒四射,自己的作品就像米粒之珠,直接就被淹没了,真讨厌。
怎么办?魏军这段时间也在想。
配饰、玉雕,没办法,没有可比性。
珠宝呢?
珠宝估计子慕也不满意,听说他在法国又请了一个大师,买了一个工作室。
这就危险了,是不是要淘汰自己这波人了。
这个心思还不能和迪尼奥、古利特说,毕竟那是老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苦闷中,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可以为自己解忧,于是便揣了一瓶好酒,跑到魏如章那儿去了。
“叔,你给出个主意吧?”
魏军将自己心中的苦闷借着酒劲儿,一股脑儿地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