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池宴修大长腿交叠,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俊脸的表情是闲散淡然的。
他见秦韵如此紧张,安慰道:“没事,你先去睡觉,我在这里守着,你们很安全。”
“不是,我想问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是池宴修的情况更为紧张,她恨不得立马拿刀剁了林宏霖。
那货无敌了,什么损招儿都想的出来,没原则没下限。
池宴修回答,“我很好,只是……”
“怎样?”她定定地盯着他。
“心跳的有点快。”被暗恋多年的女人这么盯着,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沁鼻的香味,这份感觉可想而知。
秦韵心道不好,拉着他的手走向卫生间,“你快去催吐,把刚喝的水吐出来……”
她简明扼要说了情况,出了门,在客厅着急地走来走去。
该死的林宏霖,敢算计她,就别怪她不仁不义!
她来到天台,接了满满一桶水,对准楼下泼去,正式打响了回击的第一枪。
正在斗地主的的三个醉汉被冷水激了满身,同时抬头看向楼上,大骂一声。
“下雨了,就是下雨了。”瘦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醉醺醺道。
原本他们没喝这么多,奈何这天太冷了,就买了两瓶老白干来驱寒。边斗地主边喝,不知不觉喝多了。
另外一个体型较胖的男人是地主,眼看这把要输了,把牌扔进牌堆里,“我说林哥,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再不赶紧去,我冻的快成石头了……”
林宏霖缓了一会才站起身,跺了跺脚,大手一挥,“走,去找我前妻,她的被窝暖和!”
三人走路摇摇晃晃,相互搀扶到了秦韵家门口,用力拍打着门。
过了五分钟,秦韵冷着脸打开门。
林宏霖嘿嘿一笑,“我说吧,她这小脸多红,肯定想了,都给我上。”
三人好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连秦韵一根指头都没碰到,被池宴修打的满地找牙。
毕竟,池宴修每天都抽出时间来健身,打倒这三个酒鬼不在话下。
秦韵迅速拿来事先准备好的水,给他们每人灌下去大半杯。没多久,池宴修的手下来到,将这三人拖进车里,绝尘而去。
秦韵关了门,担忧地看着池宴修,“你真没事了?确定都吐出来了吧?”
池宴修仔细感受过后回答,“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