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只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酒糟鼻他们盯上的……”
结果听到了什么?
“杜奎!”
台上诗朗诵的,是杜奎!
“他多半恰巧经过徐州,听闻杜奎大胜拓跋堑,猜到是柳兄搞他。”
“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造谣是柳高升叔叔,能耐又差。”
其后谣言的发酵变质,自不必说。
“难怪……”
顺着这条线理下来,似乎一切都能说通。
“难怪他混入星星火原,肯定是来宛城跟踪……柳兄曾言有杀气,多半是他!”
“难怪他要找我,是想通过我找到柳兄。”
“但他为何要脱我裤子?”
沈青云沉吟良久。
“不解之谜,算了不想。”
结果不想这个,尴尬就立马涌上心头。
“我刚刚还以为他是酒糟鼻的人……”
想到方才的智斗场景,沈青云脸颊发烫。
还以为自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结果杀了个寂寞,那时丢出的刀,扎在此刻自己的心上。
“诶?不对,酒糟鼻后面对他的态度,可不就是自己人吗?”
初犯。
警告。
轻拿轻放。
这对不上啊。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沈青云悄声问了一嘴儿。
拓跋兄弟嗔目结舌,直呼神人。
“大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说什么屁话,大哥这是出淤泥而不染!”
沈青云闻言,眉毛都立出了奶凶奶凶的杀气,不好预感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