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话我爱听。”
二人进了寝房,沈青云安顿好霍休,正要蹑脚离去……
“这次你吐了没?”霍休躺在床上,闭眼出声。
沈青云一怔:“回大人,没有。”
“提前发现的?”
“嗯,在宛城接触过,发现不对劲,有了防备,所以才侥幸逃脱。”
侥幸逃脱?
霍休叹了口气,良久才幽幽一句。
“你还没玉境呢……”
久久无声。
沈青云一看,大人已睡着,便退出寝房,轻轻关了门。
站在房外,他出神思索。
“大人是不是嫌我太慢了?”
通铺房。
柳高升呼噜震天响。
拓跋兄弟不遑多让。
杜奎双手枕脑后,盯着大梁发呆。
“一个脱胎大成,一个小成,堪称瞬死,脑门虽扁,眼球尚完整,看得出死前是痛苦、愕然,而不是惧怕……”
此刻再琢磨霍休那句嗯嗯嗯分析得不错,他觉得味道就有些不对了。
不似褒奖,而是……
“我他妈!”
趴着打呼的柳高升,猛地一个反式鲤鱼打挺,又重重落下去。
杜奎瞥了眼神经病,继续沉思。
“两个脱胎啊!”
柳高升再打再落。
杜奎烦不胜烦,起身下铺。
“还是人吗你!”
“你才修行多久!”
杜奎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