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还在琢磨霸王破阵的事。
“物资是重点,尤其是盐……”
两具尸体的惨状再次掠过脑海,霍休笑了笑,拿起抄纸,揣入怀里,朝演武场走去。
“上面的意思,趁霸王破阵根基浅薄,不惜代价,将其剿灭。”
正面……
拓跋堑胸有成竹,毫不犹豫道出腹稿。
沈青云认真问道:“敢问大人,不惜代价,指的是什么?”
看清是谁凝立高空,霍休心惊肉跳。
四人齐齐一哆嗦。
院中,柳高升四人站得笔直。
看似不算近。
后面的词,就压在他眉头上,又沉又重,还扎心。
霍休搭眼瞧去,只见被自己重伤的贼人,跪在塌掉的山面前,诡异得紧。
“说是天塌,也差不多了吧。”
“人员方面,徐州周边几个州,设卡设防,查过往行人,荒郊野路,亦要通知山民村民注意外来人,遇有异,须报告官府。”
杜奎看似只是武职散官,实则早被朝廷视为雍州军下任主帅。
他琢磨得出神,没发现杜奎对自己动手脚,只觉……肩膀上落了片树叶,抖了抖。
拓跋天紧张到咽口水,抱拳道:“草民……出身乡野,实在……若联合各宗门,可能会更好。”
柳高升眉毛跳了跳:“你瞎啊,我这是监督你们。”
吕不闲继续挥毫:“最后一事,便是禁武司阵亡抚恤……”
“你信上原话是,想知道我为何这么强吗?”
“瞬杀两个脱胎境?”
“小沈有想法?且说来听听……”
吕不闲陷入沉思。
沈青云佩服道:“属下却忘了这茬儿。”
兖州。
拓跋两兄弟,被内部二字搞得神魂恍惚,心不在焉对练。
拓跋天一直在哆嗦。
炼体数月。
“官场?”杜奎淡淡道,“论官职,我可是雍州军武毅将军,从五品。”
“通政大人,庞指挥使来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