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时候,兵马司的人来查过每户的人头,他们户籍文书齐全,人也不多,查过之后便走了。
今日城内**,街上没什么人,各家的生意都冷冷清清的。
未时末,冷溪坐在医馆的门槛里,倚着门框摇着蒲扇,昏昏欲睡。
有官兵过来直接围了医馆,凶神恶煞的扶着腰刀进门便嚷道,“叫你们家掌柜出来!”
冷溪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慌忙拿着蒲扇往后院跑,“**,前面有官兵找你。”
单林生凑了过来,警惕的低声问,“你们昨夜是不是给人留下什么把柄了?”
姜梨笃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昨夜我们谨慎的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我去看看情况,你们别轻举妄动!若是有人问起你们昨夜的事,咬死不认!”
姜梨掀帘走了出来,看到他们铠甲上的徽印是刘之尧的手下,上前问,“不知军爷找我何事?”
“我们将军请秦掌柜过去一趟?”
“是出诊吗?要不要我带上药箱?”
“不用!秦掌柜请!”
他们带着姜梨穿越大半个昊都城,来到昨晚那个院子,刘之尧正坐在石凳上喝着茶。
姜梨自觉昨晚并没有留下证据,强压心头的疑惑,跨进院内,“民女见过刘将军!”
刘之尧摒退了所有人,抬手示意她坐。
姜梨理着裙子规规矩矩的坐下。
刘之尧指着这个院子开口问,“你知道这是哪吗?”
姜梨摇头,“不知。”
“你那日在山上救治的那个病人,就在此处养伤,可是他昨晚被人劫走了。”
“我是医者,只管看病救人。不知将军跟我说这些是何意?”
“从西山出事到现在,只有你见过他。”
姜梨闻言笑了笑,“将军此言差矣啊!不只是我,还有炸西山的真凶!”
刘之尧摇头,“秦掌柜此言差矣!杀他、救他,这是两拨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