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脚步声后心跳得很快,甚至担心她赤裸的心跳会传到门外去。
会是谁呢?
居然有其他的女人,这么放肆地敲他的门,和他关系这么熟悉的吗?
可是这个点,那个人不应该还在比赛吗?
她感到一阵胆战心惊。
为了缓解飞速跳动的心跳,慌乱地躲到浴室里去了。
伸出雪白的脚掌,撩动浴缸里的水,看在水汽的氤氲上,皮肤泛起了淡淡地玫红色。
不知泡了多久,手指搓过那人舔咬的淤紫痕迹,有微微的害羞。
这时候,礼汀忽然反应过来。
早上帘姨和小贾哥说,那人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了。
原来是自己。
啊,好讨厌。
她心里甜蜜地笑起来,害羞地在浴缸里扭动,溅起小小的水花。
礼汀没有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玻璃门,穿过绿植和温室芍药花,去温泉泡汤。
上次在另一件套房的温泉里,被他弄到失去意识又清醒过来又昏迷的记忆,实在是太可怕。
再也不要去温泉里。
不敢忤逆野兽,不敢让他给自己最崇高的快感和堕落了。
礼汀在水里抱紧膝盖。
毕竟他还有有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不舍得公之于众的隐秘情人。
所以他才不愿意和自己做到最后一步吧。
他喜欢自由,厌恶被束缚,对她身体的占有欲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
礼汀实在好奇,刚才敲门的人到底是谁。
她松松地套上浴袍,黑发散在耳侧,浑身水汽,脚步虚浮地准备偷偷打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小声惊叫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她被等候的男人,硬箍进怀里。
那人力气比她大得多,她瞬间感觉自己被揉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