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一只,乳肉刚好被手心包裹住,盈盈一握。
顾昀在她面前,眼中从来都没有狂躁的欲望,揉捏乳肉,倒像是在安静地欣赏某种深海鲛人送来的宝物一般。
宋昭的呼吸却越发急促了。
顾昀的指腹揉捏乳头,拨得越发硬了。
他说,“你兴致勃勃地把自己打理好,像礼物一样捧到我面前,我却不接受,你是不是又要失落?”
当然会啊。
她知道她在讨好他,竭尽所能,把自己打扮成好看的娃娃,料理成可口的小蛋糕。
她想要他喜欢,可做这些的时候,又忍不住深深的自厌。真贱啊,把自己当个玩意儿,又怎么能指望对方爱她而不是玩弄她?
她鼻尖一酸,忍住要哭的冲动,声音却带着藏不住的哭腔,“我还是喜欢你。”
“我知道。”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轻拍她的背,道,“但是我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不相信喜欢或爱的。”
他总是这样,将匕首插进她心脏的时候,力度仍旧是温柔的。
“你不用说出来,我看出来了。”
她说着,两行泪从眼眶落下,被他擦去。
“你只需要定时定量地解决性需求,我知道。”她贴着他的脸颊哀求,“别再找别人好么?昭昭会懂事的,昭昭一直很乖。”
“嗯。”他应了一声。
顾昀看着她这种不顾一切的姿态,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分不清,说不明。
——好像,对她有所亏欠。
他知道他和她没有未来,她把她的全部都给他了,他得回报些什么。爱是给不了的,但起码可以让她有安全感。
他不愿欠着别人什么,两清,对谁都好。
“你想要什么?”
她蹭他的唇,“我要拥抱和亲吻,像刚才那样。”
“宋昭,人是不可能只靠这两样活着的。”他顿了顿,想起每天她强撑着打完招呼之后精神萎靡的样子,“你睡得好吗?”
“就那样。”
“你每天是怎么过来的?”
宋昭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坐在南侧门坐路,坐十七站在省美术馆换乘地铁号线,再坐站,从l出站口出来,再走八百米。”
“我知道了,你可以先期待下周六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