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屿洲淡应,轻倦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谢太太不觉得他的姓有些耳熟吗?”
是有些耳熟。
柳若萱?
柳小龟?
两人都姓柳,可这世上又不是所有姓柳的人都和柳若萱有关。
应该只是同姓的缘故。
而且柳若萱的大哥,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原身的亲大哥也不可能有孩子才对,因为原著里的柳宴京并没有结婚。
“姓柳又怎么了?”霍峤浑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姓不是很常见吗?”
而且严格算起来,她才是那个姓柳的。
只不过霍峤在穿书之前就叫这个名字,要让她改姓柳,她还真不大愿意。
“是挺常见。”谢屿洲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言语。
而困意上头的霍峤也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皮上下打架。
谢屿洲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身边的女孩,片刻后,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霍峤很少梦见以前的事。
自懂事以来,她就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
一个老人带着个孩子,很容易被当做是弱势群体。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们居住的地方位于老城区,治安要比市中心差上许多。
街道口时常都能看见一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男有女,沅姐便是这些人的其中一员。
穿书以前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般在她的梦境里播放,从她上大学时开始后退,直到小小的她天真地询问爷爷她的爸爸妈妈去哪儿。
爷爷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他们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不能带上峤峤,就把峤峤留下来陪着爷爷了。”
“哦。”年纪尚小的霍峤便不再追问,只坐在外面的门槛上盯着天边的晚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