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
暗暗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地吐槽:“废话,难道还能是飞进来的不成?”
宿舍总共就这么大,女孩就算压低了声音,这句话还是一字不差地落入了谢屿洲的耳里。
嘴角弯出微不可察的弧度,眸底荡着浅淡到近乎忽略不计的笑意,拖着语调:“方逸带着保镖掩护我进来的。”
霍峤:“?”
什么意思?
敢情男人是偷偷溜进来的?
霍峤忍不住在脑子里想象方逸是怎么带着保镖掩护谢屿洲偷溜进宿舍楼的。
……完全想象不出来。
霍峤抬脚走过来,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谢屿洲动作自然地接过,插上插头,却八风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她在宿舍里就只有一张椅子,现在被男人坐了,霍峤就只能站着。
瞧着男人像是要坐着给她吹头发,体谅病人的霍峤只好选择蹲下。
但她的腿刚弯了个小小的弧度,手臂忽然被谢屿洲抓住,眨眼间她已经坐在了谢屿洲的大腿上。
吹风机被打开,呼呼呼的声音在宿舍里响起。
霍峤坐得很是小心翼翼,仿佛男人的大腿是什么易碎品一般。
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缠绕在鼻息之间,看着女孩正襟危坐的模样,谢屿洲短促地低笑了声。
微凉的手掌在女孩肩头按了下,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廓打转。
“谢太太,你太紧张了。”
霍峤背脊一僵,想转头反驳些什么,却被男人按了回去:“当心烫耳朵。”
霍峤的耳朵已经在发烫了,却不是被热风吹的。
等头发吹干,霍峤立马站起身,但由于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身体有些僵硬,踉踉跄跄地差点没站稳。
谢屿洲拉住她的手,这才避免霍峤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