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却没再看他,而是将目光放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
干净的地毯上还有一滩红色的血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徐非池赶忙给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人带下去。
并急急忙忙地解释:“他没死,就是晕过去了。”
霍峤这种生活在温室里的大小姐不会被吓到昏厥吧?
谁知霍峤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淡淡地应:“嗯。”
徐非池:“?”
就这样?
这反应会不会太平静了点?
他实在没忍住好奇地开口问:“你不害怕吗?”
“不怕。”霍峤这话虽是回答徐非池的,但眼睛却是看着谢屿洲的。
谢屿洲漫不经心地问:“谢太太怎么来了?”
霍峤蹙眉:“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谢屿洲微顿,淡漠的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到了站在门旁的方逸身上。
方逸慌忙解释:“保镖来电话说太太回留鹤别墅了,我想五爷您应该很想见太太,就带人去接太太过来了。”
他从西装的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太太还给您带了点吃的。”
霍峤算是听明白了,接她来最是人间并不是谢屿洲吩咐的,而是方逸擅作主张的举动。
如同锋芒在背的压迫感终于削减,方逸不由自主地暗松了一口气。
他只是想要给五爷一个惊喜。
谁知道五爷会先给太太一个惊吓啊?
谢屿洲漫不经心地开口:“谢太太给我带的?”
“算是吧。”霍峤看了眼尽量缩小存在感的方管家,语调慢幽幽,“不过我记得我已经把这些鸡蛋饼给别墅的保镖了。”
方逸:“……”
太太您可以不用补充这句的。
他小声地嘀咕:“您带给五爷的鸡蛋饼,保镖哪敢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