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绿对着那一篮子的榛子陷入沉思。
“它是佛祖还是咋地,能让你顿悟?”周春禾笑道。
“我是在想,这些榛子是炒来吃还是煮着吃。”江绿严肃道。
“那简单,一半炒一半煮。”周春禾就说道。
“同意,拿去吧。”江绿笑道。
“我拿去干啥?”周春禾就不明白了。
“剥皮啊。”江绿说道。
“还要剥皮?那还是别吃了。”周春禾直接弃权。
“我要吃。”江绿眼巴巴看着周春禾。
周春禾心跳慢了半拍,“艹,我去剥。”
“好!”江绿甜甜地笑道。
拿捏这厮,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盘子里还只有十二颗稀稀拉拉的果肉,且每一颗都沾上了周春禾的口水。
“算了,直接炒。”江绿决定了,就像炒瓜子那样,兴许也能成。
“媳妇儿英明。”周春禾立刻表示了赞同。
江绿拿出一个笸箩,倒了一笸箩榛子出来。
“这是要炖着吃?”周春禾问道。
“这个给楚老师家里拿去。”江绿笑道。
“不去!”周春禾抑制住媳妇一叫就摇尾的下意识。
“行吧。”江绿不求了。
“几个意思?”周春禾觉得事出反常。
“我记得今晚你是不能上床的,去哪儿睡呢?娘那屋,或者柴房,想想,娘那里不合适,还是柴房最好。”江绿体贴地分析道。
“不是,就这么点事还叫事么?也值得你——就拿这个吗?”
“就这个。”
“给我留门,马上就回来。”周春禾拿着笸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