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禾压根没放在心上,客气这活他还真不会。
周春禾前脚出门,周婆子后脚就进来了,一进来就问,“春禾呢?”
“刚出去。”
“找二爷去了?”周婆子警惕道。
“他没说,就说出去了。”江绿打着哈哈。
“你看着点他,别让他总去那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家。”
“娘,你对二爷有意见?还是二爷做了啥?”江绿试探道。
“春禾没和你说么?”周婆子问道。
“说了些,但是说不明白,我挺好奇的,就想问问你。”江绿笑道。
“没啥好奇的,不是他做了啥,是他家里人做了啥,自己没管好人,害人害己。”
“什么意思?”江绿越听越糊涂。
“没什么意思,都过去了,我去做饭了。”周婆子摆明不想说了。
到了二爷这,二爷正生火做饭,这几日都是阴雨绵绵的,柴火也难点。
“怎么不用稻秆?”
“我给垫到床上当褥子了,别说,还真软乎。”二爷从灶膛前抬起头,嘿嘿道。
“您可真行,给你烧火,你拿来睡觉。”周春禾总算是见到比他还不着调的人。
“你来啥事?”二爷想起问道。
“我明天一大早要收菜去县城卖,你要没事和我一道吧?”
“怎么,你自己搞不定?”
“有点,怕看不准菜品。”
“明天,没啥事,我和你一道吧。”二爷爽快道。
“行,早上挺早的。”周春禾又说道。
“知道,卖菜可不就得赶早嘛,二爷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