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眉头微蹙,脸上甚是不耐烦,“给你弟弟讨公道来了?”
她以为他是为何言屿那废物来找她麻烦的。
何言朗长叹一口气,“我是为你讨公道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林清欢反讽着,二人距离实在太近,彼此呼吸都能够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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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肿成这样子了?难看死了。”何言朗虽口头上吐槽着,动作却像个痴汉一样,小心翼翼捧着林清欢红肿的脸,“我让人带的进口药,消肿止痛效果很好,我给你抹抹。”
他拉着林清欢,想拉她去沙发上坐。
林清欢甩开了他的手,她依旧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匪夷所思盯着他,目光冰冷,完全和早上在他身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清欢问着,“你到底想怎样?”
他拿起桌上的药膏,拆开,柔声回着,“上药!”
他真的只想给林清欢上药。
林清欢似乎还是不信。
何言朗挤出了些许药膏在自己指尖,刚要往林清欢脸上送,林清欢一把打开,厌恶。
“你们两兄弟是觉得逗我很好玩吗?一个唱黑脸,众目睽睽之下侮辱我骂我,甩我几巴掌;一个唱红脸,在这里假仁假义,要给我抹药膏。”
目光里全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她知道的,她这种普普通通的人,拿什么去和人家豪门少爷斗。
人家拿捏她,像拿捏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谢景行那么牛逼的人,天娱集团总经理,还不是分分钟就被送了进去。
还有骆舟然也是,何言朗只是一个电话,几十分钟时间不到,就因涉嫌侮辱罪被带走。
“大少爷们,以后我见着你们,拐着弯走行吗?”她惹不起,她躲总行了吧。
“说完了?”何言朗难得的好脾性,听林清欢说完了话,又耐着性子哄道,“把药膏抹了,你想怎么收拾他我都听你的?”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林清欢没再反抗,任凭何言朗拉着她,然后将她按在沙发上,挤出药膏在她脸上涂抹。
反抗是没有用的,林清欢比谁都明白,所以,她都懒得反抗。
何言朗的动作很温柔。
药膏有一股淡淡清香味,涂在脸上也是冰冰凉凉的,疼痛感真的立竿见影,几乎涂上去瞬间就缓解了不少。
再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
药涂完以后,何言朗又拉过林清欢,几乎很自然搂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像珍宝一样,他说,“欢欢,委屈你了。”
委屈她的事就多了去了,林清欢听不进去,他爱抱着就就让她抱着。
她不反抗他,也不忤逆他,就这样一副冷冰冰,视死如归的样子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