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纨绔子弟又起哄说:「倒不如让迟嫂子当正室,收了沈映竹当个二奶吧。」
周围的人顿时炸起锅,让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而陆郁之只是摆摆手,「切,做小?就算做我家狗我都嫌她脏了我家地板。」
他这番话更是让我沦为笑话中的笑话。
再就是两年前,他点了根烟就要往我身上烫。
「你不是很想告诉外面的人你是我的吗?让我给你烙个印记,好让人人都知道你沈映竹是我陆家的一件东西。」
我无视他的话语,却说什么都不让他在我肩上烫疤。
直到那群纨绔子弟摁住我,陆郁之撕烂我肩上的衣裳。
赫然看见我肩上纹的「陆」字。
这又成了我被辱骂的理由。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成为我的人?但有些东西不是你纹在身上就能成为你的。」
我只能在嘲笑声中用手捂在肩上。
说什么都不让陆郁之烫,毕竟。
这是我纪念北钰的,和他倒是没有什么关联。
我舔陆郁之的行径很快被陆家所知。
刚开始陆夫人看我不惯。
毕竟大家族看重门第,我大山出身的身份令陆夫人很嫌恶。
「做什么狗皮膏药,为了陆家的钱整日黏着我儿子,真是不知羞耻。」
这是陆夫人亲口说的。
而当我是孤儿的事被扒出来后,这也成了我挥不去的标签。
「难怪这么没家教,原来是真没父母。」
我的痛处成了他们肆意调侃的谈资,是啊,正是因为幼时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所以后来被北钰从黑暗中拉出时,我才会无可救药地爱上一个我难以触及的人。
也直接导致在失去北钰后放下尊严去舔与北钰六分相像的陆郁之。
都说水滴石穿,连最瞧不起我的陆夫人都认可了我的一片痴情。
并且提出给我下聘,但陆郁之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