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斯越停职也只是楚书伦在面对楚氏内部斗争之时的权宜之计。
只不过楚斯越恰好在这个档口可以松口气,稍微轻松一点。
她拿出电脑看了一下邮箱内积攒的邮件,开始一一处理。
并且联系了南希,让南希找家靠谱的餐馆,接下来几天定点送些饭菜过来。
虽然还挺喜欢吃叶夕文做的家常菜,但是她现在发烧了,是个病号。
怎么着都不应该让病号下厨照顾自己吧。
叶夕文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睡了很久。
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她能感知到楚斯越一直在客厅处理事情,电话也打了不少。
不管怎么样,得知楚斯越还在自己家里,她就莫名地安心。
于是很安心地继续睡了。
中间楚斯越进来给自己喂了几次水,换了几片退热贴。
她问叶夕文要不要吃点东西,叶夕文都表示没胃口。
就这样,叶夕文一直睡到了天黑,才感觉身体稍微轻松了一点。
她清醒了一会儿,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烧了一天,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凌晨的那一场情事之后她也没有去清洗。
现在只想先洗个澡。
楚斯越听见动静走过来,拿起在药房药师极力推荐下买的一个耳温枪过来给叶夕文测体温。
“总感觉这是给小孩用的。”叶夕文说。
“管用就行。”
耳温枪果然比水银温度计方便多了,“滴”了一下就好了。
“三十七度二,开始退烧了。”楚斯越说。
“嗯,我想去洗个澡。”
“用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