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竹歪头对韩霜子说道:“沾了你的光啊。”
杜源快速地抓好需要的药材:“我去给老爷煎药,就不打扰两位制香了。”
杜源一走,韩霜子就在里面展开了结界。
“师父,你在莫山房间里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你才闻到啊,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
韩霜子撇了一下嘴:“我人的鼻子又怎么比的上你的狐狸鼻子。”
胡梦竹找着药材:“我进门的时候还感觉到一个阴冷的视线盯着我们,只是再进到里面就没有了。”
“而且他不是病了,是被诅咒了。”胡梦竹眼眸微沉:“厌胜之术。”
韩霜子并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果然如此,莫山的印堂发黑,头顶黑气缠绕,显然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但他自身也是修道之人,道行不浅,竟然没有发觉?”
胡梦竹闻了闻药材,然后抛给韩霜子:“磨成粉。”
“我给莫山把脉,他受过内伤,内里已经气血两亏。”
“还有刚才问莫山的话,他的回答和反应,肯定隐瞒了什么。”
韩霜磨着药材:“受了内伤,也不知道溪辰知不知道。”
胡梦竹继续寻找药材:“找个时间告诉他吧,这是他的外公,理应知道他外公的所有状况。”
可是韩霜子有些担心:“要是溪辰什么都不知道,我怕溪辰会受到打击。”
“这有什么好打击的,他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也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
“他以后可能是莫家的家主,现在外公出了事,该要担起责任来。”
“遇事要会迎难而上的才是我胡梦竹的徒孙。”
胡梦竹向来都是该宠孩子的时候宠,该让孩子独立起来的时候,再辛苦她都不会心疼一下。
两个小时之后,胡梦竹终于将安神香做好了。
莫山喝了药,再燃上胡梦竹特制的安神香,便沉睡过去了。
“溪辰,让你外公睡吧,我们到处转转,你带我们去呗。”
“好,离晚饭还有时间,我带你们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