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将交易完成,以防落下话柄,对交易事项尽善尽美也有错吗?
她只是害怕陆凌绝不满意了会更加折磨她,可到头来让他满意了也不过自毁前程。
郗青月不被允许上网和出门,只得蜷缩在被窝里默默哭泣,她不知该如何逃离,身上的痛让她昏昏欲睡。
有些热了,郗青月却一动不想动,缩在被子里黯然神伤。
——
“怎么发烧了?”一道令人恐惧厌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郗青月艰难地睁开眼。
果不其然是陆凌绝,他们额头相抵传递各自的温度,郗青月厌烦的撇过头,懒得去看他。
陆凌绝盯了她一会,突兀地捂着脸无奈地笑了,“还在撒气呢?”
郗青月听着他开门的声音,偷偷转身去看,卧室门果然打开了,黑洞洞的一点灯都没有开。
她没有轻举妄动,很快陆凌绝端着水杯和退烧药过来,见郗青月乖乖躺在床上眼底的火顿时熊熊燃烧,仿佛往里投掷了燃料。
“喝药。”
郗青月刚喝下,陆凌绝就凑过来。
“不要——”郗青月撇头,以手遮挡。
脸上还因为早上的一巴掌鼓地高高的,发红发紫,郗青月不去和陆凌绝对视也能感受到那股仿若实质的目光。
“你要。”陆凌绝握住郗青月的手腕将其往下折,露出郗青月将哭未哭的模样。
陆凌绝手背怜爱般划过郗青月鼓起的脸时,郗青月忍不住发抖,她痛恨地骂了一句:“畜牲。”
“操你的畜牲吗?”
“你……!”郗青月急得眼红,她拽着手想要陆凌绝放开,陆凌绝将她手腕高高举起然后压在床头。
“我们来做爱吧。”
“你怎么可以……?!”郗青月不可置信地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才因为他脸肿发烧,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陆凌绝低下头在郗青月颈间嗅,寻找什么一般,“今天一直在想你的小逼,没有心情工作了。”
“一想到你完全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兴奋地无心其他,只想把你按在桌子上干。”
郗青月被他无耻的话弄得满脸通红,蹬腿挣扎道:“我生病了!”
“对啊,生病了还乖乖缩在我的床上那里也去不了,逼里面肯定又湿又热等着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