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头手中的烟微微一怔,烟灰烫在了腿背上。
等他反应过来时,疼得龇牙咧嘴。
等老黄头缓过劲来时,不断点头看着萧索。
“好一个接受现状,好一个以待时机!”
老黄头疼痛的表情中露出了肯定的眼神。
“有事说事。”
萧索不太喜欢老黄头故弄玄虚的样子。
“我听说,捕快庖辉的小舅子要在这条街开个卤鸡脚店。”
“庖辉?”
“是。”
萧索有些不明白,转头问店伙计:
“你今年没去交会费么?”
店伙计也不明白:
“交了啊,不过今年比往年少交了三成。”
“少交了三成?为什么?”
“不知道。”
老黄头又吐了口吐沫,道:
“我听说,前天捕快领班钱半是被调到山鸡县,升任捕头了。”
“钱半是调走了?意思是我们这一片不归他罩着了?”
“可以这么理解。”
“怪不得他少收了三成会费,原来早知道今年干一半就会升调。以后麻烦了。”
萧索手指敲着额头,连连叹气。
店伙计则十分不满:
“我们交了会费,共荣会就不帮帮忙么?”
萧索苦笑道:
“你搞错了。共荣会不是你我的共荣会,共荣会是钱半是的共荣会。现在钱半是走了,共荣会自然也就没有意义了。”
“没错。”
老黄头也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