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说:
“摘了一片,把林子烧了,我手中的是唯一,那自然就最大了。”
戒哭说:
“摘不摘有意义吗?”
朱萧索又弹了他脑袋一下。
戒哭又哭了。
朱萧索揉了揉戒哭的小光头,道:
“小小年纪,不要什么事都问有没有意义。”
正在几人闲聊之时,前面一个衣着邋遢的人拦住了他们。
朱四修勒马道:
“你挡路有什么事?”
这个邋遢的人撩了撩头发,露出一双死鱼眼。
“劫道。”
朱萧索仔细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想确认他是有病还是脑子不好使。
“劫道?你一个,劫我们一群?”
朱四修也听愣了。
邋遢男点点头。
朱萧索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端倪,觉得就是个疯子,便道:
“罢了,估计是个被家里人抛弃的痴儿。给他点银子吧。”
“是!”
朱四修掏出一把碎银,下马给了邋遢男。
“算你运气好,遇见了我们家主。拿去买点好的吃吧。”
邋遢男接下后,道:
“不够。”
朱萧索眉头一皱,觉得他有些得寸进尺。
给了朱四修一个眼神。
朱四修会意,道:
“说你傻你还真顺杆爬。”
说完就一记勾拳向邋遢男侧脸打去。
邋遢男也没躲,只是哼了一声。
朱四修立刻被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