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弟,与二十九弟妹私通,被二十九弟抓了个正着。”
“岂有此理!”
上善何止听后气得一掌拍碎了桌子。
巴名扬有些不知所措,朱萧索则微微皱眉。
“上善求得!我把上善家交到你手里,你竟然管成这样?!如果传出去,我上善家还要不要脸面?!”
怕传出去?
朱萧索心中冷笑。
当着自己和巴名扬两个外人说这件事,已经颇有些唯恐事情闹不大的态度了。
只是朱萧索是上善求索的好友,不可能说此事。
巴名扬又是朱萧索带来的,定然也会守口如瓶。
上善求得立刻跪下:
“我作为大哥看管不力,求父亲责罚!”
“你……罢了,按照家规,让求索自己体面点走吧。”
巴名扬见要出人命了,刚想开口。
朱萧索给他传音:
“巴兄别动。我倒要看看这对父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既然朱萧索胸有成竹,巴名扬也就稳坐椅子上,喝起茶来。
“父亲!父亲你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没有管好二十三弟!”
“上善家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也是我们上善家立家的根基,岂能辜负!哎!”
“父亲……可是二十三弟只是一时糊涂啊!他从小就少了母亲的教诲,也难免会入歧途。只要我们及时帮助他,他定能浪子回头啊!”
“你啊你,你就是心太善了。”
“都是父亲对我自幼的谆谆教诲,让儿子也耳濡目染。”
至此,上善何止坐在椅子上,连连叹气。
上善求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上善致远一旁跪着安慰自己的父亲。
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唯独对上善求索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