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赞表示理解,说“我送你过去。”
“不,不用了,这么近不用送。”阮甜甜倒退着,双手呈向外推的姿势,客气委婉地拒绝裴赞。
“好,进屋吧,我看着你进屋。”
“好!”
阮甜甜进了屋,关好门,无力地靠在门上,她还没调整好,她还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舔伤口。
女人是个自虐的动物,喜欢用疼痛感受活着。
阮甜甜,躺在床上,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倒腾“小超,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这句话,想一遍疼一次,却还是忍不住。
院里渐渐安静了,麻将桌估计也散了,阮甜甜还听见小咪他们说笑洗漱的声音,然后院子里重归于平静。
阮甜甜还是睡不着,现在脑子里除了绝望,又多了一份迷茫和不安。
江超,是她的计划内。
她从来没有想过计划外的事儿,如果真的不是江超,她该怎么办?又应该是谁?未来她不敢想。
睡不着,屋外的灯笼还亮着,阮甜甜躺在暖和的炕上,侧着头看窗外的雪花,雪好像大了点。阮甜甜突然觉得那一片片的雪花,就象我们每一个人,不知道要何去何从,一起只能听从风的安排。
这样一想,心里更加绝望了。
阮甜甜突然想到北屋,餐厅有个吧台,里面有很多很多的酒。
她想喝酒!
说干就干,阮甜甜爬下炕,披着大衣,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嗖,寒风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好冷。
阮甜甜悄悄地迈出门槛,院子里因为有灯笼,所以还有点光亮,但到底是夜里,周围寂静无声,有几分吓人。
不过还是很想喝酒,阮甜甜还是壮着胆子,摸到北屋,轻轻的推了下门,嘿,居然没有锁。
阮甜甜推门进去了,没敢开灯,借着从外面透来的光芒,阮甜甜找到了吧台。
“牛栏山”
“金六福”
“浏阳河”
“呀,还有茅台。”
“咦,这还有泡的药酒。呃,真恶心。”阮甜甜嫌恶地走开,继续翻她的酒。
“哦,这里”阮甜甜从箱子里,翻出两厅啤酒。
就随便地靠坐在地上,打开一瓶酒,“咕隆咕隆”喝了小一半。